Thursday, April 30, 2009

當然、當然要保...留留留留留留留留留留留留啦!


四月二十五日星期六下午五時半
旺角行人專用區,兆萬中心對開之街頭簽名活動。

九龍皇帝夢遊旺角


四月二十五日星期六下午五時半
旺角行人專用區,兆萬中心對開之街頭簽名活動。
過程中遇上兆基創意書院學生留下保貴意見,更遇上好心警員。謝謝這位亞sir的關心。

九龍皇帝夢遊旺角


四月二十五日星期六下午五時半
旺角行人專用區,兆萬中心對開之街頭簽名活動。
過程中遇上兆基創意書院學生留下保貴意見,更遇上好心警員。謝謝這位亞sir的關心。

大公報寄耒的便條,另一感動之物

大公報於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七日星期一刊登了本人的訪問
張小姐寄上當天的報紙,因本人錯過了的關俊,萬分感謝!
但最開心的還是那張簡潔的便條,我講過我很珍惜和開心收到這樣充滿人性的靈物。
在這裏說聲謝!


也要謝謝貴報寶貴的版位!

以下是全文盡錄

鍾燕齊 記憶的收藏家

鍾燕齊的工作室,現代和傳統,只隔一層空氣,明明是極端撞擊,在這兒卻給演繹得和諧共融。置身其中的主人鍾燕齊,表現的從容、鎮定,一副深藏不露的得意神情。在傳媒的爭相報道下,他是擁有九龍皇帝曾灶財大批遺作的「神秘人」;在設計藝術界,他又是通曉時尚潮流的全知達人;對外使用的履歷上,他被描述為「創作單位O2 Limited 主腦,現手執教鞭,分別於浸會大學及理工大學任教通識教育及設計學系」…… 本報記者文:張雪洲圖:杜漢生工作室位於大角咀的工業大廈頂層,走進去不禁一陣恍惚:一分為二的空間,這邊純白而摩登,整面牆壁鑲滿更衣室風格的儲物櫃格,櫃頂散落日本畫家奈良美智的大頭娃娃,寫字枱收拾利落,獨擺一台大屏幕蘋果電腦,午後斜陽傾瀉而入,微微泛起白色光芒,愜意得叫人忍不住,想要坐下來喝杯咖啡。
只是,輕輕轉個身,世界完全變了樣。分明是墜入嘈雜的舊中環街市,一間修繕完好的幽暗舊舖映入眼簾,金漆招牌、竹籃錢筒、手按門鈴,還有泛黃的賬本、算盤鋪滿桌,那股從木質桌椅、泥砌磚牆,沒有一點裝模作樣的原始姿態,隨便哪一處都能嗅到的舊時代風情,又讓人以為穿越了時空。
生趣活潑說書人
鍾燕齊,這個四十開外的中年男人,講話時,能一直維持很好的平衡感,層次分明,輕重得當,觀點和立場清楚明確。看外表,分明是潮流一族,極短平頭、針織頸巾、斑馬般的迷彩褲,非常符合設計師族群彰顯個性的特質。只是,靜心傾聽,他又有種魔力,儼然是個生趣活潑的說書人,輕易把人帶進塵封時代的歷史記憶
「前陣子中環永和關門,你看桌子上這些,全是剛從店裡撿回來的,一間雜貨舖,想不到有那麼多寶!」鍾燕齊所指的「寳」,是永和留下來的一堆雜物,水費單、賬本、記事簿,甚至員工穿過的工作裝,經營了幾十年的老闆自己都不要,他竟全部打包拿回來。這也不奇怪,環顧工作室,正是由不計其數的「寶」拼接而成。大到裁縫布枱、手工線車、燈柱桌椅,小到一本過期通勝、一個聖誕燈泡,甚至一個月餅模具,活生生一間博物館,但很平易近人,不那麼一本正經。
舊物之中,不少是「以物換物」的方式得來,比如壓在寫字枱玻璃板下的,仔細一看,是數把長短不一的泛黃板尺。拼接而出的刻度脈絡,在桌面縱橫蔓延,倒形成古董畫作般的華貴氣質, 「一把尺不起眼,聚少成多就壯觀。這是用一星期時間,從裁縫舖、布店換回來的,我拿新尺去換,師傅們還笑我傻。」也難怪,對師傅來說,只當這是工具。鍾燕齊說,我就是喜歡舊,經過人手觸摸多年,這是時間的回憶,是香港的歷史。
自詡「垃圾佬」
「我現在的生活,三分之二時間,都在撿垃圾,餘下的才做所謂賺錢的工作。」自詡為「垃圾佬」,灑脫得直叫人羨慕又驚訝, 「的確是垃圾,不然也不會丟掉。我的生活很簡單,賺些錢,夠用就好,其他的時間和精力,不如換自由,做喜歡做的事」,停頓了一下,他認真地說, 「我想,人是應該可以去選擇,也要懂得怎樣去選擇」。
無論是自己的人生際遇,還是種種社會現狀,事無巨細,他都能談到「抉擇」,這是經歷過年少輕狂以後,自然散發出的成熟和淡定。他說,時光退回二十年,他當然不會、也不懂想這些,風華正茂、才情橫溢的好時代,青年人,追逐理想就好。
科網爆破促反思那時的他,捧着畢業設計大獎的光環,一出社會就進大廣告公司,九個月升任美術總監,一個人壟斷幾大唱片公司的設計方案;沒多久,自立門戶開公司。再後來,去日本留學深造,重回香港,更加得寵,領域橫跨電影、建築、報紙、展覽、時裝,簡直是無所不有,隨便講一個,成績都閃閃耀眼。
「一路辛苦工作,生活蠻風光,說不上奢華,也算要什麼有什麼。公司發展勢頭好,都準備好要去美國納斯達克上市,只不過一個巨浪撲過來……」他指的是九年前席捲全球的科網風暴,「當時正在做IT 產業,那年蝕了一千多萬,投資者全部撤離,我還死撐九個月,直到身無分文。」「以前沒想太多,設計什麼,都是工作,客戶來了,提供服務,給他滿意。公司關門後,一整年都沒有工作,我發覺到,原來所有一切都是數字遊戲。當你付出了,也沒有做錯任何事的時候,不是自認為沒錯,就能生存。一個巨浪撲過來,好像地震、海嘯一樣,一切都要被犧牲。你很清楚自己是無辜者,但是也要面對事實。」大起大落之後,是劫後重生的慶幸。他說,雖然跌得那麼慘,但沒想過要再爬起來,反而過起平淡生活。香港精神教育我們,要用拚搏對抗逆境,七百萬香港人,一夜之間從天堂到地獄,太尋常了。結果呢,好了傷疤忘了痛,社會的價值取向,物質至上,手裡有了錢,什麼傷痛,全都可以忘記。「我問自己,你是不是真的 需要做那麼大的生意,賺那麼多的錢?」他是個特別細心的人,工作室裡的藏貨無論大小,全部分門別類,收納成套,隨手一翻,都能熟練地說出,大大小小的櫃子、抽屜背後,藏的都是什麼,以及來龍去脈。
比如,他會說,「香港人真的很奇怪, 一搬家,很多東西都不要,回憶都統統丟掉。黑白家庭照片,我儲了兩大箱,都是從舊屋撿回來。香港人,要是念舊啊,就不會天天喊着沒有歸屬感。」
念舊就有歸屬感
「我常這麼打比喻,香港文化就像一套電影的菲林,人們每丟掉一樣東西,就是丟掉其中一格菲林,造就了歷史的殘缺不全。現在我要做的,就是把遺失的,重新撿回來,只要和香港有關。以前我會覺得悲觀和無奈,現在我挺樂觀。做人若只悲觀,能有什麼用?每天都做一些,不是為我這一代,下一代也未必能受益,但七百萬人都不管,香港很快就沒有了。」講立場不隨人擺布鍾燕齊在大學教書好幾年,總有學生來問,老師你是讀什麼的? 「我說,我中學都沒畢業喔。人家驚訝,那你能教大學啊?我說,是啊,有什麼問題嗎?」他哈哈笑起來, 「這要得益於社會開放了,大學裡肯容納我這種異類、外星人,過去只怕躲都來不及。」要形容自己的讀書年代,他脫口而出:「超級叛逆!」他自言不擅長讀書,永遠做不到「TOP 10」(頭十名),讀書不是他的出路,還拚命爭什麼? 「可能聽上去很無稽,就是為了不穿西裝上班、不坐辦公室、不給一條領帶箍住脖子,我一定要自由。」為了自由,他有過太多和制度的抗衡。少年時在設計學校,老師說畫素描一定要打線,他偏不聽, 「人人都一樣,何談創意?我用自己的方式,一樣拿到大獎。」走入社會,依舊是我行我素,多年前在全港發行最大的報紙作美術總監,大權在手,威風地凌駕在編輯之上,他卻只做了九個月,就毅然辭職,「很簡單,我要專業,有人要面子。我說,要麼你做,要不別插嘴,既然遊戲不好玩,我走就是了。」其實他並非天性叛逆,生在傳統的中國式家庭,他排行最小,父母平實樸素,只期許他健健康康,不要為非作歹。「但我又要問,什麼才算為非作歹?破壞城市文化,這算嗎?應該說,我是一個很有自己立場的人。現在的青年人,一切任由社會擺布,才對前途和出路好迷茫。」所以,他和學生相處時,從不會說「我要教給你什麼」,而是啓發他們「我想學什麼」。
「分析能力沒法教,但懂得觀察,才會思考和運用。城市多麼生動,哪是書本能夠描繪?」
忘年交情話九龍皇帝
鍾燕齊說起這麼一件事。今年春節,他去大埔許願樹,看到擺小攤的婆婆掛了一塊板:集體回憶,勁有番茄味。「哇,媒體濫用(觀念)到連阿婆都會說!不是陳舊的,就是集體回憶;不是粉飾一新,就是活化歷史。」已故的九龍皇帝曾灶財,最近因其畫作被高價拍賣,再次成為城中熱話。鍾燕齊接到很多朋友的電話,恭喜他就要做千萬富翁,拍賣行也不停暗示,想窺探他有多少財叔的墨寶。盛情之下,他只有推託,「數字遊戲嘛,如果我不賣,再高的價碼都是虛無,更何況我根本沒想過要去賣。」十八年前,他逛街時遇上作畫的財叔,後來成為忘年之交,情誼勝似父子。他感慨,當年絕對想不到,今時今日隨便一張畫,都能拿去賣個幾十萬,但那就代表了九龍皇帝的價值嗎? 「香港這個社會,三分鐘熱度,事事都以為,錢就是標準。」他說,最初認識財叔,只感覺這個伯伯好豪氣,睡在垃圾桶,醒了就畫,不拘小節,不理是非, 「好像關公喔!」熟悉後發覺,原來他從事街頭創作已經四十多年,點綴了城市,製造出話題,但動機卻不是為錢, 「這在香港,實在太難得,我尊敬他」。

城市畫報 - 203期 - 報道 香港,搶救九龍皇帝






要是香港有一天成立一個文化、芸術和創意法庭的話...................
謝謝城市畫報的"衷聲" 感謝妳和貴刊的編輯們對香港文化芸術的關心!!!
可於港九各 "尚書房"購買。

財叔的死因原來真是 - 肺積水




攝於二零零九年四日三十日上午九時
坪石村三山國皇廟之燈柱
民政事務署果然更新了全新的保護,材料由兩星期前港幣七元兩碼的包書膠提升了一級,是次用上了九元兩碼的好料子。
如相片所見燈柱与膠片之間出現大量水氣,這就是我們政府能做的文化保育嗎?這是民政事務署所聲稱的專業保護設施嗎?
自本人親自電郵民政事務署跟進有關事項至今也沒有正面回覆,那康文署官員點解要主動約見劉健威先生相談更新這片九元的PVC膠片呢?
真是老夫子說"耐人尋味"
那劉健威的勝利是指這兩元嗎?

得到SCMP的消息跟進有關康文署的回覆,康文署確認的只是尖沙咀那作品考慮新保護方案,並不兩處,所以坪石村今天看到的是正常狀態吧!那我錯怪了康文署啦!對不起。

將有短片上載,敬請留意!

大家點睇?



Wednesday, April 29, 2009

名信片一張



謝謝呀女寄給我与Danis的名信片,我是一個還是很喜歡收到手寫信件的人。那份實在的手感,充滿人性的文字,而MSN,mail 那份冷漠感真是把人的距離越拉越遠,不論別人的手寫字有多奇形怪狀,可都是喜歡的!
呀女是我們九龍灣的舊戰友。謝謝妳的字啊!
嘻下次用妳的fuji instant camera 拍照然後DIY寄回來呀!

我們再接再厲


新一批的貼紙海報將於面世。

GASTON CABA works visit KowloonKing at 2006 HK





九龍皇帝作品徵集

Tuesday, April 28, 2009

Monday, April 27, 2009

開心的女仕


開心的女仕在三樓

開心的女仕在二樓

開心的女仕在地下
許老師的エ作坊地下及一樓現正進行大裝修,所以產生有一種原始与現代的對比。

慾望




攝於許老師工作坊一隅,這組隨意置於一角的作品有著無限的想像空間。

小花、小犬、小康之家。





昨天廣州之旅。攝於許老師之工作坊。

Friday, April 24, 2009

location hunt 3


又一確認新地點,九龍區,但又重新被新油漆覆蓋,但仍然可以從現。

why we can't doing like this ?????????



這照片攝於去年三月出差於新加坡,郵筒用作芸術空間。
我們的交通燈控制箱點解唔可以仿效新加坡政府的做法?
我可以聯絡各芸術エ作者。

Sunday, April 19, 2009

從亞洲週刊看文化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六日出版的亞洲週刊內的文化版談到皇帝墨寶VS塗鴉的論戰
本人在接受這個電話訪問的時間有點興奮,因得悉是來自這本一貫以政治和經濟為骨幹的雜誌,所以要多謝這位編輯、記者和總編。
因連他們也意識到我們的城市,不單要有政、經也要注視和重視多元文化。
爭拗的不是芸術与否,芸術向來是主觀的,只有喜歡与否,每個人也曾經是芸術家,小時候塗劃的也可以是芸術,只不過人在成長過程中放下了這与生俱來的特質。
只有小數人堅持下來。我們早應要好好反思我們要的是甚麼,當理解了也不用爭拗吧?!

12-10路政灰



在這位置讓我發現毀去本土文化資本的一名小混混。它給我找過正著,也即是"斷正"
它的名字叫"12-10路政灰"
但主謀化身做了烏龜,拿牠沒辦法,烏龜最上乘武功是縮頭功和發出音波功"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我唔知道。
既然甚麼也不知道,即是沒有生存價值啦!
下次讓我送你上路,不要在地球浪費資源。

耐人尋味





LOCATION HUNT 之二
要在這跟唐祖堯說聲感激,因他的熱心和無私的報料,好讓我們又找出一粒遺珠,鳥山明的龍珠漫畫裏有七龍珠,我相信我們香港文化空間絕對潛藏大量文化龍珠,尚待我們去發挖。
這個標題,因要攀到這處,以我們的体能和敏捷身手也有難度,加上落墨處也是斜坡。所以很難想像當時財叔是如何攀上這地方?

自生自滅





這個交通燈號控制箱因處於非遊客區,所以落得自生自滅的狀況,但也正因如此才一直保留舊有的墨跡,這也突顥了政府部門雙重準則又或沒準則的處事手法。因過去兩年多本人也監察以上多個點的狀況,故才能如斯敢言。

三山"曾"顯聖





攝以四月十八日
下午三時
同行者:
馮敏兒,樹仁(ADRAIN),浸會(LOK),唐祖堯,公民黨(余冠威),THOMAS LIN & 本人